顾之川心想自己是找回来了,尼玛的让你当初敢咬老子!
姚景生的手上动作只是缓了缓,下一刻就继续倒酒,直到看那临时充当纱布的衣料上的鲜红被晕染开。
“你咬够了吗?”他终于还是开口了,顾之川那头发软软的,扫在他的颈窝,有些麻痒,他都不知道自己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沙哑了。也许是忍痛忍得太厉害。
顾之川松了口,抬起头来,咧开嘴笑了,“没有。”
姚景生看着他那染血的白牙齿,只想起了一个词儿,血盆大口。他低头看自己的伤口,两排浸血的牙印,他还真狠。
伤口疼得火辣辣,估计比之顾之川手臂上的伤口也不差了。
“外套给我。”他指了指姚景生放在一旁的侍应生西服,自己把把来时的薄毛衣套上,也不觉得别扭,都是男人,怕个毛啊。
姚景生依言递给他,便见到顾之川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
他站在原地,空气里都是酒气。
脖子下方的伤口没了嘴唇的接触,开始渐渐冷了。他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手指握紧了成拳,又慢慢松开。
伸手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一个号码,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删除键上,渐渐消去了上面一个个数字。
“你准备让裴东海来救他吗?”
这声音突然出现,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傅临夏懒洋洋地倚在门边,唇边挂着一抹了然的笑。
“也是,听我盘口上的人说国安来了,你父亲是国安,你跟国安的人有联系也不奇怪。不过——顾之川好像误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