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刚下了一场新雪,屋顶前一夜的功夫,长出了许多的冰棱子,在初生的阳光里闪烁着多彩的光儿。
窗外冒着寒气,屋内却是暖意融融,琼娘闭着眼儿摸了摸紧贴着她脸儿的坚实胸膛,复又舒服地将脸贴过去,嘴里含糊地道:“王爷,该起身早朝了。”
楚邪摸着她的后背道:“尽是睡糊涂了,今日休沐,上什么早朝?”
经他这么一说,琼娘也才想起,昨日正是因为他说明日休沐,正好可以懒起,便与她胡闹到半夜。
原本她以为琅王不知怠足的毛病,待得月余就应该减乏了。可是现在眼看着新婚足有几个月过去,可王爷依然吃不够。
琼娘疑心这是病,曾经委婉地跟王爷提过,养生一道,当固本培精,若想延年益寿,当一月四次以内为宜。
楚邪当是正在吃冻梨,听了她这话,斜眼看了她一眼,道:“既然这般有理,你且写个章程出来。”
琼娘的性子是做事向来认真夯实,还真一板一眼地写了个日程的安排章程。
等呈送给了琅王,王爷拿巾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梨汁儿,略带欣赏地看了看自己王妃的精细活:小日子那几天避让开来后,这四天安排得间隔是不长不短,粗细均匀。可真是拿惯了算盘的啊!就差写明每次的进退事宜,力道的重缓急慢了……
他细细地看完后,点了点头,大笔一挥,圈了四个圆圈道:“这四天准了你的假,让你滋生些精气神儿。其他的日子给本王打起精气神儿,若再有行得过半,便嚷着要睡的情况,便当打屁板子伺候。”
琼娘没想到这王爷这般的无赖,当下气急,要去扯他,没想到却被他扯到了床上,又是胡闹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