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纳个娘家会赚钱的妾侍,便是久旱甘露,解了燃眉之急。
而白家的生意,在太子看来,便是与自己荣辱共焉的事情了。
这日白氏逢迎着太子,在下午时,歇宿了一个时辰后,伴着入秋的习习凉风,一边给太子捏腿一边道:“幸得太子点拨,妾的父亲已经着手那运河漕运事宜,只是竟有人比白家还快,竟然预定了大船,看上去是准备与白家分一杯羹。”
太子闻言,睁开眼道:“哦,是哪一家?”
白氏道:“不是漕运的老手,说是姓崔,管事的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郎。”
太子一听,便冷笑道:“这个琅王,还真是准备借着朝廷挖掘运河,吃上一辈子!包揽了十年的税务不提,还唆使着他那个商户王妃来抢漕运生意,你说的那个姓崔的小子,八成是琅王的大舅子一类的本家。你告知你父亲,莫要跟崔家客气,只管抢了生意,绝不叫他崔家在运河漕运上站稳脚跟。”
那白氏其实等的也是这话,她笑着道:“请太子放心,管叫那崔家不出月余,便要折本卖船!”
白氏之所以有这样的底气,是因为白家在漕运这一块经营了多年。不光是船工把式都是自己养熟了几年的。关键是漕运一路的水贼暗哨也多有打点,这若不是长期的经营,还真没有这等雄厚的人脉。
而崔家不过是厨子炒菜的出身,凭仗着刚入京城的王爷,便妄想来分食?也要看她有没有这等好牙口!
就在各家暗自盘算着时,琼娘的大船终于迎来的下水的这一天。
按照行规,开船当天要祭祀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