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润猝不及防,手里的湿巾帕子都掉落到了地上,苦笑不得道:“殿下不准我冲着谁笑?”
凤离梧此时酒醉,就跟三岁的孩童一般,堵着气儿的袒露心事:“不准你跟其他的女人一样冲着凤舞笑,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
姜秀润被凤离梧气哼哼,满嘴傻话的样子逗笑了,只低着头,用鼻尖抵着他的道:“他的身形又没有殿下的好看,一看腰杆子就没气力,冲他笑作甚?”
凤离梧一听倒是来了jg神,只晃晃悠悠地起来,要向他的侧妃证明自己有身好气力,可刚压在姜秀润的身上,便又呼呼睡去了。
姜秀润想着凤离梧方才跟二皇子拼酒的样子,其实跟ji圈里扬尾巴打架的公ji,也别无二致,都是不服不忿,死斗不休的德行。
若换了旁人这么做,姜秀润只会觉得无聊透顶,担不得大才。
可是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凤离梧今日却这么拼,只让她觉得他倒是真有了几分孩童的可爱稚气。
最后,也不嫌弃他满身的酒气,只擦拭gān净后,便抱着一起睡着了。
只不过,凤离梧所饮的酒,也是鸣山当地的特产山蛙泡的酒。
待得入了后半夜,酒全醒了,而jg血却是激发的畅通甭张,怀里的小侧妃睡得绵软香甜,哪有不吃的道理?
便是后半夜按着玉体香浓,不知怠足地颠覆了半宿。
最后姜秀润只觉得要颤了音儿,那嗓子都吊得发哑了,殿下还是不知怠足,直说自己昔日懈怠,没有喂饱了他的侧妃。
到了第二日,姜秀润起chuáng,由着桃华服侍她漱洗时才猛地想起,浅儿没有跟在自己的身旁,她常服的那种子药,竟然也忘了放入了她的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