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润微笑倾听,频频点头道:“身为国君,自当充盈后宫,诸位如此热心,这选妃的事宜便jiāo给诸位爱卿了……”
就在几位御史展颜露出笑意时,雅伦女王又不急不缓道:“但是论起来,谁不是个国君呢?本宫在波国时,那朝中的臣子们也是像你们一般苦口婆心地劝谏着本宫,当广纳朝中贵族子弟,充盈后宫,只是后来本宫嫁给了你们的圣上,这事儿便缓了。如今你们再提起来,倒是劳烦着两件并作了一件办了吧,也给本宫挑选些青年才俊,充盈了后宫,给波国姜家开枝散叶才好……”
这一席话,只听得几位御史大人直窝脖子,可还没等驳斥,皇后已经长袖翩然,扬长离去。
他们觉得皇后之言不甚像话,便是又去了皇帝那里参了皇后一本。
结果,御书房里一阵龙吟虎啸,凤离梧气得拿砚台砸在了大臣们身后的大门上,迸溅了他们满身的墨汁,圣上直指几个大臣的鼻子怒斥,直言他们是吃饱了撑的!宫中之事,哪里需得他们操心?若是真爱管,去净身房里切gān净了,大内总管的职位随着诸位爱卿挑选,到时候,就可以尽情地选秀女了。
几位吃饱了撑的国之栋梁,带着一身的墨点子讪讪而去后,再无前庭非议皇帝宫里的家事。
那就是个马蜂窝,帝后二人都不是吃素的,谁敢捅?
大齐的新将经过三郡平叛的磨砺,已经成熟甚多,而白浅在几番围城搏杀时,就像突然开了窍一般,将以前姜秀润bi迫着她看的那些个兵书融会贯通,不再是纸上谈兵。
这行军作战,除了胆色之外,势如破竹的气势也很重要。白浅现在越发的有底气,在军中的威信也是渐长,窦家的两个兄弟都在她的麾下当差。
此番奇袭韩国,更是如同猛龙顺江而出,一路打得韩军是丢盔弃甲。在年尾的时候,大军吞并了韩国,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