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众目睽睽,大家都在指点议论。
锦宜哼了声,对沈奶娘道:“我们走!”鼻孔朝天,迈步从朱静儿身旁走开。
锦宜趾高气扬地走开了,身后才响起议论的声音,有人道:“哎呀,那就是郦家的女孩子?果然跟传言一模一样……真是凶悍,尚书小姐也敢打……”
“那当然啦,谁让郦家跟桓府是亲戚呢,别说尚书小姐,就是公主也……”
锦宜身后,沈奶娘目瞪口呆之余:“姑娘……你……”
锦宜索性道:“让他们说去,反正我的名声本已经是那样了,何必再忍气吞声地吃亏。”
沈奶娘笑:“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觉着姑娘你方才那一下子,打的好!什么‘私会’‘勾引’,真难听,胡说八道!”
锦宜不答。
手因为才打过人,有些火辣辣地热疼,还略微发抖。
直到现在锦宜才隐约后悔当初写意楼的冲动莽撞,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时间倒回,只怕她仍是得当面见一见林清佳的。
可朱静儿是从哪得来的消息,既然连她都知晓了,保不准整个长安的人都也风闻了。
锦宜已习惯了自己在各种流言蜚语中被魔化的面目全非,何况就算没有酒楼的事,不还有太子转述的“青梅竹马嘿嘿嘿”吗?以朱静儿的脾气,迟早是要发作一次的。
所以此刻锦宜忧虑的不是自己,而是桓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