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玹道:“要如何才是最好的治疗法子?”
容先生道:“这个……很难,容我再三思。”
桓玹久久不曾开口。这会儿,便听到里头依稀又有声音传出,宝宁忙到里间查看。
容先生开了一副药方,回头交给了药童去抓来煎熬。又道:“三爷不要忧心,也许是我多虑了……待药拿来,先喝一副,把这姑娘身上的寒症先去了,另外,她大概有外伤,三爷也要留意了,需不需要我拿些外用的药膏?”
“不必,”桓玹摇了摇头:“劳烦先生……今晚就留在南书房,以备万一。”
“我也正有此意,虽然寒症并不难除,但这姑娘的情形有些复杂,不得不防。”
请了容先生出外,阿青领了先生往隔壁去,桓玹踱步入内。
宝宁起身迎着:“三爷,这是怎么了,郦姑娘……怎会……”
桓玹一个字也说不出,双眸盯着榻上的锦宜,半晌才道:“今晚上,劳烦你了。”
宝宁道:“三爷说哪里的话?只是我看她身上……有些伤,老太太那里有伤药膏,预备小八爷用的,我去取来给她……”
“不用了,”桓玹一摇头,“你出来很久,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