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哈哈,他现在在洗澡,没空儿。”
知聆的心忽然狂跳了两下,重问:“你是谁?”
那女子笑得猖狂:“你既然是他的妻子,那么我就算是他的情人吧。”
知聆心头狠狠一颤,手按住洗手台的一侧,才没有让自己倒下。
段深竹喝了一口红酒,涩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隔着彼岸重洋,让他遇到方知聆,而且她还是救了他命的人。
但是他怎么能够把几个不同的形象联系在一起?那身着雪色击剑服优雅帅气的击剑女子?那大红舞裙眼中带火的惊艳女郎?还是现在这个看起来云淡风清什么都不在乎的方知聆?
不怪他后知后觉,相差实在太多。
究竟是什么事,让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段深竹沉思着,想到方才他问她为何休学的时候,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隐痛。
当看到知聆回来的时候,段深竹吃惊地发现,她的脸色雪白。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段深竹本能地伸出手去,按在她的手上,却感觉那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