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感觉到他在怀里下滑,吓了一跳,赶忙揽他问:“怎么了怎么了?”
邵衍大受打击地摇了摇头,表情都恍惚了许多,坐在桌边慢吞吞吃起银耳汤来。
融化的银耳让汤的口感稠厚,相当滋润,红枣的香气融化在汤中,核已经挖掉,从缺口一抿,枣汁便呈流状淌出来,皮肉轻易分离。里头偶尔还能嚼到莲子,现在不是荷花开的月份,莲子是严岱川从南方特地采买回来的新鲜莲蓬里挖出来的,肉糯而清甜,和枣香孰高孰低,竟难分优劣。
邵衍是从不把自己对金钱的担忧说给别人听的,他有种自己天生该赚钱养家的使命感,严岱川问他他也只是摇摇头,被问的急了,转头就亲上去。
严岱川被堵着嘴,银耳汤红枣和莲子的清甜从对方嘴里传过来,一时也放弃了刨根问底。邵衍本就喜欢唇。。。。舌相亲,严岱川缱绻温柔的作风颇讨他欢心,原本只想敷衍一下的,后面也认真了起来。
严岱川吃了满嘴银耳汤的甜,心都软了,问他:“心情不好?”
邵衍摇摇头,接着吃。
严岱川回忆了一下刚才邵衍问的问题,琢磨到一个可能:“和御门席跟严家借的钱有关?”
邵衍回头不耐烦地看他一眼,说:“问那么多干嘛?”怕他啰嗦,抬嘴又亲了上去。
严岱川抱着人好一通享受,一吻完毕后又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故技重施:“你怕钱还不上还是怎么?至于吗?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还是生意上遇到什么困难……”
他表情特别正经,双眼带着笑意只等待邵衍再来堵嘴巴,邵衍回过头,这一次的视线却锐利了许多:“严岱川。”
“嗯?”严岱川一副要开会的严肃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