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就像鬼一样钻进车来,殴打他一顿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一切都不是幻觉,那句自求多福,究竟代表着什么?
司机甚至一点都没有发现到车里的异动,短短的几十秒钟在樱井雄过来比度日如年更加漫长,他像是在经受一场肉体和精神双重堆加的淬炼,神经被牵扯到崩于一线,随时都有可能溃断。
不!他已经溃断了!!
这一切就像是噩梦!!!!!
樱井雄缓慢地恢复了理智,喘着粗气,愣愣地盯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他捂着自己疼痛却一点都没有淤肿迹象的脸颊,手掌颤抖了片刻,压下心头的胆寒,低声道:“开车。”
没人回答。
樱井雄皱着眉抬起头开看向驾驶座。
灯开着,钥匙孤零零插在上面,哪里还能看见司机的身影?
咦?人呢?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司机已经屁滚尿流地跑开几里路了。
邵衍回来,仍旧是衣着整洁,取了一只盛着酒的小酒杯,只充门面,兵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