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过得好就好。
要说文化差异大呢,海外来参加宴会的客人们真是好玩,按时到场不算,还带着大大小小包装精致的礼物和娇艳新鲜的花束。邵衍在门口专业接花,拿到手之后再转交给站在身后的几个助手,进来的客人们都爱和他寒暄几句,翻译也没歇过嘴。
邵衍对长相差异太大的人有一定程度的脸盲,分不清刚进来的这位先生和刚才进去的那位有什么差别,只能用女伴不同花色的礼服区别辨认,以万能微笑解决各种问题。
他对到场的宾客知之甚少,架上机位拍摄的媒体却是专业的,时不时会因为刚到场的某个客人惊呼。邵衍觉得他们非常失礼,但无疑来敷衍的客人们并不在乎,他们反倒很有表演欲地对镜头打招呼和微笑。
“哦!!茜茜这个名媛居然也到了?带她来的这个男人是谁?”
“y国的卡尼斯爵士,上次女王过生日的时候不是才写过他吗?”
“这是第几个了?刚才t国和l国的四个公主一起来,y国刚进去的那个又是有爵位的,这个c国餐厅到底请的是什么人啊?”
“据说都是长期光顾他们酒水生意的客人,卡尼斯爵士……如果没记错的话,一年之前他女儿还在社交网站上炫耀过他刚拿到的两瓶御门席限购的果酒呢。可能私下里保持了非常密切的来往吧?”
“哦,对,说起t国和l国的几个公主……我记得c国几年前举办完会议之后也给他们的皇室送了酒。”
邵父和带着女伴的某爵士拥抱,回头附耳听了翻译几句汇报,目光在记者身上掠过,心中大定。
一个从c国起源的餐厅,初来乍到,落户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如果一开始不表现出让人忌惮的实力,那么日后的麻烦绝对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