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到什么了?”景安帝也端起茶来呷了一口。
“梦到一条大白蛇,我正午睡呢,突然房间里就游进一条这么大这么粗的会发光的大白蛇来。”秦凤仪比划跟景安帝比划着,“那条白蛇一进屋,就游到我的床上,一张嘴就咬住了我,然后,死都不松口。您说,这是不是胎梦啊?”
景安帝道,“听着有些像。之后呢?”
秦凤仪道,“之后,我就疼醒了。一看,我媳妇也不晓得是不是在撒癔症,正拿手掐我小咪咪呢,掐得我好疼。”
景安帝一口茶就给喷了。
秦凤仪是真的郁闷了,道,“有什么好喷茶的啊。”
连马公公都笑得险些掉了拂尘,秦凤仪更愈闷了,道,“以后有事再不跟陛下说了,我觉着陛下有见识才想陛下帮我参详参详哪。”
景安帝拿帕子擦了擦嘴,大笑,“好好,不笑了。”结果,又是一阵笑。
秦凤仪气得直翻白眼。
景安帝虽是笑了秦凤仪一回,私下还问马公公,“你说,凤仪这是不是胎梦?”
马公公笑,“秦侍读这不是会是怕媳妇怕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梦到被大白蛇咬了一口,结果,生生被媳妇掐醒,这不就是被媳妇掐得狠了,梦里把媳妇当成咬他的大白蛇了么。
景安帝又是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