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笑道,“孩子间打架,哪里有父母助拳的理。”
“这可怎么啦,以后我儿子打架打输,我就去帮我儿子打回来。”
“等你先生出儿子再说吧。”
秦凤仪叫景安帝问郁闷了,不过,秦凤仪一向很乐观,他再三道,“那天我梦到的大白蛇,就是胎梦。再过俩月,我请大夫给我媳妇诊一诊,肯定准的。”
秦凤仪还道,“我把我儿子的名字改了。不叫大宝儿了,改叫大白。”
景安帝险没呛着,笑一阵方道,“这名儿改得好,有来历。”
“我也这样想。”
陪陛下用过晚膳,秦凤仪就出宫回家了。
李镜问他当差可顺利,秦凤仪道,“二皇子倒是肯学习,只是他这性子委实不讨喜。改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先挑着要紧的叫他改了吧。”
秦凤仪去了官服,换了家常衣衫,道,“二皇子的性子怎么这样啊,问他什么事,就说,大哥如何如何。陛下问的是他大哥吗?明明是问的他!这话听着,真没劲!”
“二皇子的生母原是皇后娘娘的陪嫁侍女,一向恭敬温顺,二皇子自己的性子呢,又像他母妃,他们母子是依附着凤仪宫过日子的,自然什么都是凤仪宫母子说了算。”
“现在二皇子也是正经当差的皇子,怎么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