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说是那宠姬本是不忿琉璃得宠,想让那花匠对琉璃不利,再让人去捉拿,事情若闹起来,端王自然不会容忍这样一顶绿帽子。
只却不知为什么自己先亲身上了……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先前自从知道范垣在皇后夺子一事上帮助自己后,之前这本已经沉寂的一件事也浮上心头。
琉璃忍不住又问:“王府里花匠的事,是师兄帮我,对不对?”
范垣望着面前这张脸,将目光移开:“又提那个做什么。”
“你、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范垣不答。
琉璃道:“你既然真心对我好,为什么还总是对我冷冰冰的?总是不理我?”
范垣仍是不看她,微微抬头。
琉璃举手揉了揉头发:“你知不知道,我会当真的。”
范垣看着她熟悉的动作,这才垂下眼皮:“那你想我怎么样?”
琉璃愣了愣:“至少,至少不要……”不要那么冷若冰霜,犹如路人。
“你想让我,仍像是往日你没出阁时候一样待你?”范垣淡淡地说,“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还是我呀。”
“你不是,”范垣的语气有些古怪,眼中电光石火似的,“你那时候……是殿下的女人。”
那时候,他的确不能再像是以前一样对待陈琉璃。
就如同先前琉璃在宫里面对朱儆的时候一样,一定要笑,就算是假装的笑,强行的笑,也一定得露出笑容,不然就会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