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小姐赶忙笑道：“可不是，帮他做了事情，也没个好脸色，真不知道他成天板着个脸做什么？”

“他就这样！对谁都这样！习惯就好！”莫凡一边吃着菜一边笑道。

莫凡始终无法料到，自己竟然会跟明显对他爸有企图的女人聊得这么开心，但他知道他为什么会被这个女人感染，因为女人的豁达，因为女人的不拘小节，明明是个漂亮的女人，却一点漂亮女人该有的妩媚都没有，只是很平常很普通的女人表现。

只是……

脑中想到在爱丽丝空间袋，爱丽丝的那番话。

他很认同同类之间是有共鸣的，男人和男人之间有共鸣，这女人和女人只阿金同样是有共鸣的。

爱丽丝会那么说，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若是如此，那么这个女人要么就是很会掩饰，要么就是认为他对她没有任何威胁，甚至还有可能促成她跟男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豁达，如此平易近人？

莫凡并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扭曲还是事实。

但，他会让自己是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

“的确，将军就是太冷，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若不是因为跟他接触过，我也不会知道其实将军是个挺心细，挺会体贴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