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力的松开,触到了斜跨的帆布包。
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我颤抖的打开它,试图寻找出一丝半迹。
我突然知道自己可以打个电话或者找人帮忙。
书本,钱包,手机。
兴冲冲的翻动完那些似乎熟悉的一切时,我的心情又跌落谷底。
文字,半行都不认识。
闭上眼,再睁开,渐渐清晰的仍然是这条僻静的小巷。
我是有正常思维的,只是忘记了关于自己的所有事情。
就连自己下一步要迈向哪里,都忘记了。
这真是匪夷所思。
“你还好吗?”
柔软而甜美的声音让人一惊,我后错半步,头晕的厉害。
眯着眼睛仔细打量。
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穿着简单的休闲衣,运动帽压的极低。
我分外吃惊的瞅着他,不是因为怪异,而是,我以为自己看到了bradrenfro——他实在美丽的不像样子。
“我……”自己连嗓子都哑得厉害。
少年向前走了几步,便更令人吃惊,他步履优雅,不想我以为的那般会插着裤子兜似的随意。
“你是不是不舒服了?”他似乎是欧洲人,眼眶较深,眸子像琥珀似的水亮,秀挺的鼻尖干净透明,然而都在这阳光已经熄灭的傍晚掩藏在了帽沿的阴影下,模糊难辨。
因为是满脑子浆糊,我只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