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机会在上次那几个找事的贱人身上试试不就得了?”
那一副阴险无赖的嘴脸叫罗笙打了个哆嗦。
高潮处是由观棋表演的。
小媳妇似的歪坐在榻上,咬着手巾,罗笙一跟他说话他就脸红,问他倒杯茶水来都能眼泪汪汪的,最后还低眉顺眼的拿半张脸对着他,问:“少爷不疼观棋了么?”
“你你你!”罗笙只觉得恶心到想吐,又憋笑到内伤。
又想笑,又想怒的结果是,叹着气认输:“行了行了,没想到观棋竟然这么闷骚。我不生气就是了。饶了我吧。”
观棋立刻恢复原来模样洒然一笑,罗笙看着顺了口气。
旁边的飞鸟马上扑了过去大叫:“我的手巾啊!”手巾是完蛋了,被咬出了三、四枚窟窿。
但是,罗笙还是气不顺。
一把抓住前边人的手腕,用力一带,强迫那人转过身。
“照影,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想必你也知道了些。与其这么躲着我,不如咱们谈开来,要是你觉得我罗笙仍旧可以做朋友那便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蓝照影苍白着脸,身躯颤抖堪比狂风中的树叶。
“也……也好,那就,来我营帐吧。”
出了蓝照影的营帐,罗笙跟是郁闷。
哭花了的小脸几乎还在眼前,绝望的不稳的声音却透着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