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狼群,虽然一时看不见,但听草丛中不只一处发出的兮兮邃邃的狩猎般的声响就可以判断不假。
罗笙一皱眉,立刻吩咐道:“飞鸟,你把左渊带上树,弓藏,你来带聿腾。我带范近亭。快!”
这时候,容不得含糊了,罗笙边注意着飞鸟和弓藏带人上去,边去扛范近亭。
谁知这小子竟然懦弱到如此,刚一割断绳子就像摊泥巴一样堆坐在地上,任罗笙提、拉、拖拽,就是不肯再动半步。
看这小子目光混沌,嘴角抽搐,罗笙咬牙一掌挥去。抓过范近亭的领口怒呵:“你想死,本大爷不陪你!快他娘的精神点,我带你上去!”
这范近亭也了得,一翻白眼,晕死过去。
狼群逼近,弓藏在树上抖开一包药粉撒下去。
“少爷,接着!”罗笙一伸手,接住弓藏弹来的东西,摊掌一看是颗药丸。
“给他们俩也服下,再给我一颗。”
弓藏没好气的瞪了眼扛在肩上的聿腾,才塞给他嘴里一颗药丸。
罗笙边把药丸塞进范近亭口中边使尽方法把这没骨头的烂泥扛上肩。
那边飞鸟已从靴掖中摸出十来把轻薄闪亮的柳叶飞刀。
嗖嗖之声不绝于耳,被打中的饿狼愤怒的嚎叫着。
罗笙本身轻功一般,又负了一人,明显动作迟缓了些。谁知就在此时范近亭突然醒了,激烈的扭动起来,嘴里乱嚷:“放开我,你这兔子。拿开你的脏手!”
这话连已经在树上的聿腾和左渊都听不过去,飞鸟更是火大,直着嗓子叫:“少爷你就随他的愿把他扔下去好了,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