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近亭任聿腾一个劲儿的说下去,也不言语,只是把带来的提盒摆在这阴暗狭小的牢房里。
“近亭?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相信别人的话吗?我爹是冤枉的!”
“别说了,四弟。你爹若是冤枉的,我相信三弟一定会给你们全家一个公道,但……”
“但什么?”聿腾眼中闪烁着不正常的暴躁。“你说啊!你说啊!”推开他,颤抖着声音:“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拖累了你,是不是?连罗笙也是这么想的对吧?所以他连看也不来看我一次!”
一拳打在墙上,“说什么好兄弟,假的!都是假的!滚!我不要再看见你。你也告诉罗笙那个卖屁股的贱人,我聿腾就算死也不会求他!”
范近亭听聿腾诋毁罗笙,气的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胡说些什么!”
聿腾歪着头突然笑的狰狞,“他还以为人家都不知道呢,就他那骚货,说不定怎么讨好了别人才得了今天地位!现在很好,人家给他一分颜色,他便使唤出七分,拿兄弟开刀也不含糊了!到是个天生的奴才料子!”
范近亭听的心如刀割,脸色煞白摔门而去。身后仍旧传来聿腾的叫骂。
出了牢房,深吸一口气。
允王淡然一笑,“跟你说过,现在聿家的人都跟疯狗没什么区别,你偏要来,笙笙劝你也不听。走吧,回去晚了笙笙会担心的。”
突然神色一冷:“今天你来看到聿腾一切都很好,只不过消沉了些。明白吗?”
范近亭一呆,随即明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