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实在无法忍受那过分蓬松的感觉。
苏锦和好笑的看着他,他真没见过哪个男人像古劲这么臭美,不就是头发么。
“现在三月份,一大清早的你要用井水去洗头?古二爷,会激成傻子的。”手呈梳状,在古劲的头发里轻轻穿了穿,苏锦和看着指缝间穿过那黑色的发丝,古劲的发质很好,稍微一摆弄就顺了, “其实也还好,梳梳就顺了,不用洗了。”
指腹掠过头皮,那温柔的触感让古劲的喉结动了动。
“我帮你梳梳吧,别洗了,真能洗出人命。”
苏锦和真小瞧了他,以古劲的体质来说,哪怕是数九寒天用冷水洗头都不会有问题。
苏锦和还在摆弄他的头发,古劲回头,看了他分秒,点了下头,“那你梳。”
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苏锦和笑,“你舍得?”
这可是古二爷最宝贵的头发。
“嗯。”
苏锦和腿不方便,古劲就拿了个马扎坐在炕前。
其实他的头发不难打理,古劲的发质好,根本不存在什么粘连,一梳就能落底。
从发顶到发梢,干干净净,顺顺利利。
这让苏锦和恍然想起一句话,“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三梳梳到白发齐眉……”
古时女子出嫁前,一袭红衣,一头黑发,铜镜中映衬着紧张娇羞的面容,喜婆拿着红梳在耳畔高唱。
“古二爷。”
“嗯?”
“古时,丈夫给妻子梳头发,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娥眉参意画,绣被共笼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