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包扎,二爷的血要流干了。”
知道苏锦和在想什么,古劲揉着他的脑袋带他转了个身,命该如此,怪不得谁,扼腕叹息也没用,人生就是这样,遗憾和后悔在所难免,他们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没找到炸药,你是怎么把船弄沉的?”应泓问。
“不知道啊,”苏锦和看过去,指指自己的手,把能记得的事情讲了一遍,“就在那堆箱子边上……和手掌差不多长短的骨头,我一伸手就摸到了,然后那船就裂了。”
“可能就是这骨头吧……”古劲说,这骨头困住那女人的魂魄,她口中的定尸珠又让她的尸首完好,她就这么被困住了,随着船在海上飘荡,无法离开“也许……”
也许那女人并无害人的意思,她只是想找个人帮她拿掉那根骨头,所以那船才变成那个样子,女人在等待能帮她的人。
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心愿,竟然拖了这么多年,又让那么多人把命搭在里面再想到船里的那些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当时他们不知道,过后等知道了也不会帮这个忙吧,这船没了,他们也会死,即便变成了怪物,求生的本能也在。
那条船是个悲哀,棺材里的女人是个悲哀,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更是悲哀,不过,都结束了。
苏锦和那个也许没有说完,没必要了,就像把女人困在船中的男人去向一样,现实也许是残忍的,但现在苏锦和宁愿相信他们的说法,他们只是相爱而已。
其实,有时候变态们的思维,也不是那么遭人厌,至少他现在觉得舒服不少。
稍微,被治愈到了。
几天之后,船顺利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