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把却是江雪季胡了,于是推开牌道:“果然上天垂怜,到最后让我胡了一把,否则真是死不瞑目,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在这上面竟然屡屡翻船,怎能让我心服。”一边说着,便站起来,有些留恋的望了望这宅子,叹气道:“姐夫,我还记得你这宅子落成的时候,正赶上我人在京城,还特意来给你道贺,费了我千两银子呢,啧啧,一转眼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些事儿,就好像是昨天才生的。”
林老爷和林夫人也游目四顾,一边感叹道:“是啊,现在回想起来,真个就是昨天才生的一样。行了,我们这辈子该吃的吃了,该穿地穿了,该玩儿的也玩儿了,富富贵贵的过到现在,也没什么遗憾。总好过那些半途家道中落的人,从富贵荣华到晚景凄凉,最是难堪的。就可惜了似雪,唉,这么年轻便……”
香似雪微微一笑道:“爹,娘,何必替我可惜,虽然我年轻,不过在这世上也经历了许多寻常人一辈子不得经历的事情,轰轰烈烈的在这红尘中走了一遭,又得林锋行真心待我,岂不也是比那些一辈子庸庸碌碌的寻常人强多了吗?何况我原是早就该死了,能活到现在,也是老天爷照顾,如今不过是再死一次罢了。 ”
她指的是自己穿越过来的经历,但林老爷林夫人此时也无暇细想。那些兵丁们倒都愣住了,其中两个悄悄议论说:“当了这么多年地御林军,抄家抓人的次数也不算少,今儿还是头一次遇见了这么一家人,该不会是都吓疯了吧?”
那个领头的队长看起来倒是一个人物,连忙过来叱道:“胡说什么?还不快干你们自己的活儿去。”说完回过头来,对林老爷林夫人等一揖到地,肃容道:“老爷夫人们既然如此镇定,想必是已经知道生何事了,末将也不多言,女神医之名天下无人不知,今日一看,末将佩服得紧,只是公事在身,实在不能徇私,末将也属无奈,还望老爷夫人们见谅。”
林老爷忙道:“将军言重了,这事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说完,见那将军脸上现出一丝悲哀之色,他不由的笑道:“总算锋儿似雪在京城没有白混,遭遇了这种事,还有人替他们心里难过,这可比我强的多了。”说完,那将军苦笑了一下,一回头,就见刚才地两个小兵还站在那里,不由得训斥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我刚刚的话那么都没听到吗?”
两个小兵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期期艾艾道:“将军,你……你就是吩咐我们来绑人的啊,要是……要是我们也去抄家了,难道你要自己动手吗?”一边说着,就怯怯的递上绳子,弄得那个青年将军接也不是,不接也是,最后只好恨得在两人屁股上踹了两脚,吼道:“那还不赶紧动手,记得,绳子不用太紧,勒的人生疼。”说完,又转过身来抱拳道:“事出非常,还望各位海涵。”
林老爷忙说不敢当,几个人便被反剪了双手捆上,总算太子还有点良心,或也不知道是顾虑江雪季,竟然派了一辆马车过来,于是四人都坐上马车,那青年将领亲自在里面看着,免去了四人被老百姓们当做猴子观赏的尴尬。
通敌叛国是重罪中地重罪。牢房也是天牢中最坚固地所在。更因为通敌之人往往有同伙搭救。所以守卫兵丁都要比别处多上几倍。香似雪和林老爷等人一路走来。那些牢房中地犯人们都好奇看着他们。也有疯癫了地大喊大叫。林夫人吓得面色苍白。于是江雪季和香似雪立刻挺身来到她身边。将她护在里面。一直走到最里面地一个单独牢房。牢头将牢门打开。让香似雪和林夫人进去。江雪季和林老爷则是要被关到另一间牢房去。
林夫人依依不舍地目送着丈夫和弟弟地身影消失在尽头。半晌方叹了口气。哽咽道:“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和锋儿关在一起。要是那样。总还算团聚了。只恨他们将我们娘儿两个丢在这里。哪怕是一家人在一起。便死也不怕了。”说完。却听香似雪慢慢道:“娘又何必怕。总之到了行刑地那一天。我们便会在一起了。”
林夫人听见这话。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怕惹得香似雪也伤心。只好暗自对着墙壁垂泪。香似雪在一旁苦笑。心想我这穿越可真地是值了。什么都经历过。如今连这最神秘坚固地死囚牢都进来了。老天爷你还真不亏待我。正想着。忽听远远地一个沙哑地声音道:“没有什么好说地。说我通敌叛国。我认。可这事儿我妻子和我妹妹他们一家子都不知道。他们都是清清白白地。”
这声音虽然已经沙哑了。但香似雪还是听了出来。竟是韩天成地声音。她连忙扑到牢边。大叫道:“韩大哥。韩大哥。是你吗?”话音在牢房里回荡。过了一会儿。忽听一声怒吼:“我都说过这事儿和我妹子他们一家人没有任何干系。你们干什么还要冤枉好人?她是救过皇帝和皇后地大功臣。你们……”
这最后一把却是江雪季胡了,于是推开牌道:“果然上天垂怜,到最后让我胡了一把,否则真是死不瞑目,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在这上面竟然屡屡翻船,怎能让我心服。”一边说着,便站起来,有些留恋的望了望这宅子,叹气道:“姐夫,我还记得你这宅子落成的时候,正赶上我人在京城,还特意来给你道贺,费了我千两银子呢,啧啧,一转眼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些事儿,就好像是昨天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