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买了卫生巾准备回家跟大姨妈大战三百回合了呢?
做梦么?
自己现在不是在床上也根本无觉可睡,跟本无梦可做, 而且那些记忆的真实感一点也不像是做梦啊?
太诡异了。
兔白哆嗦着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叼住,似乎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总之一切都不对劲。
“白队好!”同事甲笑眯眯的过来打招呼。
没跟敢叫兔白兔队,除非他想免费做个阉割手术。
兔白青着脸僵硬的点点头,把手上的超市袋子往身后移了移,摸出火来点上烟,狠吸了一口。辛辣的气体缓慢的涌进肺里,然后从鼻子里呼成浊白的烟线。
兔白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
自己每个月月初都很准时的备战大姨妈兵临城下,但是尽管自己真的是神经了,今天也不应该是月初。
尖锐的手机铃声将兔白从震惊中拉扯出来,兔白机械的掏出手机歪头夹住,抽出手来点了点烟灰。
“小兔啊。”
“张……”兔白清了清嗓子,把烟重新放在唇上,拿好手机迅速的调整意识“张总队。”
“我跟你说一下,你负责的那个案子,化验结果也出来了,那个门漆确实跟王小二门上掉的漆完全吻合,听说你今天已经开始蹲守了,巴拉巴拉巴拉……”
兔白站在原地拿着手机,嘴巴里的香烟燃出长长的圆柱形灰烬。
王小二炒饭店,这么说,自己刚在桌球网吧开始蹲守么。
那种在桌球网吧呆了一个月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难道是自己预料了未来么。
兔白的脑子被各种疑问反复的碾压,以至于完全听不进去手机那头张总队的吩咐。把手机从耳朵旁边移到眼前,兔白盯着通话界面上方的日期,浑身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