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半小时,兔白终于在天黑前走到了自己家的楼前。
破旧的楼房在在蜜色的夕阳里宛若迟暮的老者,老者脚下的小队长怒发冲冠的冲进楼道里激起滚滚的狼烟。
恶狠狠的踢开家里的每一道门,最终在厕所马桶上发现了坐在上面的白小汐。
细白的脖子上顶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白小汐呆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讷讷的盯着兔白。
“姐,你在忍一忍,我很快就好。”
“忍个锤子啊!!!!”兔白挽起袖子冲进厕所。
只可惜脚底一滑,一记左勾拳结结实实轮在瓷砖上。
脏兮兮的地面上服了一层细碎的肥皂泡沫,兔白趴在上面疼的揪成一团,击在瓷砖上的右手迅速的肿成拳击手套。
白小汐面无表情的嚼了嚼泡泡糖,一个巨大的泡泡在唇边膨胀然后迅速的萎蔫。
“白兔,你忘了我上厕所的时候很讨厌被打扰么。”白小汐起身冲水,踩着兔白散在地上的成包卫生巾走出卫生间外。
“这些肥皂水也许能让你长点记性。”白小汐一脸纯净的望着兔白。
兔白从湿漉漉的地面撑起身体,回头望了白小汐一眼,飞扑上去。
两个人在走廊里迅速的扭作一团。
兔白挥舞着‘拳击手套’疯狂的攻击白小汐的鼻子。
白小汐则是一边躲着兔白的拳头一边狠砸兔白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遗传的原因,两个人在打架上都无比的专一并且执着,瞅准了一个部位玩命的开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