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你可以把他送医院去了。”秋伊示意保安乙把保安甲拖走。
所有的保安七手八脚的围了上来,以最快的速度将保安甲伏在保安乙的背上带出门外。
一边正要动手的兔白,平静的摁灭了烟。
在异常安静的氛围里,大仲从墙壁上凹陷的裂痕里爬起来,淋漓的艳红丝缕的从发迹溢出,蜿蜒了整张沾土的脸。
额头的青筋暴跳着突起,被激怒的野兽眯起了眼,暴戾的朝秋伊飞扑上去。
大厅里瞬间溢满了沉闷的打斗声和刀刃流窜的冷光。
隐夜顶着一楼乱糟糟的碎发重新站在大厅里,兔白一手揪住了隐夜的衣角。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兔白言简意赅。
“警官,我们不过是混日子的。”脱掉了黑风衣,里面的小白衬衫在灯光下将隐夜衬得干净英气。“还不知道你找长刺干嘛。”
“他抓了白小汐,我是来要人的。”
“就你自己?你的警队呢?”
“来多少人都是没有胜算,搭上多余的伤亡,我觉得一个人也许更灵活,”兔白的语气淡漠“你不也是一样,单枪匹马就敢跟长刺死磕,”
“我可不是自己,”隐夜笑了笑,“我的全家人都在这了,有他们在,我不敢不胜。”
几招过下来,秋伊在大仲的擒拿过肩摔下凌空后翻,稳稳的落在地上。
“你当过兵?” 裤子上的红色汁液成片的晕染开来,秋伊微微的皱眉。
大仲靠在大门上用力的喘着粗气,抬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三棱刀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