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只流浪的猫,在治好了伤,吃完了自己送上门的鱼,自然就会毫不留恋的离开。
隐夜已经睡着,莲汐的眼泪缓慢的流进缠绕的黑发里,了无痕迹的蒸发或者浸透。
女人就是这样,永远扮演者一厢情愿将自己束缚在男人身上的角色,无论他是否在乎,或者看见。
隐夜回到桌球网吧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
莫莫已经上学了,巴盖窝在电脑前,伸出两个肥嘟嘟的肉球手敲打着键盘。
掏出手机放在桌子上,隐夜瞥见了上面的十多个未接来电。
昨晚把手机设成了震动,忘记调回来的结果就是这样。
隐夜盯着凤小路发来的短信,上面几个铅字简洁干脆。
“老师已打款,注意查收。”
隐夜挠了挠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自己只是烦,非常非常的烦。
隐夜宁愿相信是自己眼神不好,或者是幻觉,
或者自己是有灵异体质看见了幽灵什么的。
因为隐夜非常确定莲汐已经死了,可是刚才的场景实在太过真实。
但更真实的是那个孩子。
那种年纪,那种摸样。
按理来说就算当时莲汐没死,而且有了身孕,那么重的伤,孩子也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