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穿戴整齐后,望着巷子里只穿了个大裤衩的男人,抿了抿唇。
警服的长短正好,就是有点肥。
带上墨镜,‘勺子’开心的吹着口哨朝警局走去。
很多个办公室都锁着门。
‘勺子’有点懊恼,早知道就应该摸清了地形再来。
但是接下来这个办公室有惊喜。
因为‘勺子’一推门便看见了埋头工作的兔白小队长。
‘勺子’开心的进了屋,顺手带上门。
锁‘卡啦’的一声。
“你怎么回来了,不回家吃饭吗。”兔白扫了一眼带着墨镜的‘勺子’,继续埋头工作。
‘勺子’没说话,随便坐到了一张办公桌前。
兔白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堆积如山的资料,紧缩了眉。
这时候隐夜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兔白恨恨的把手机打成静音,咬着烟埋头在报告上一阵狂写。
写着写着兔白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隐夜这死小子没天白没黑夜的找了自己一个星期了。
由于工作原因,自己也不能换电话或者关机,只能咬着牙忍着越来越频繁的电话轰炸。
整整七天,自己都躲在警局里,尽量不外出。
兔白不需要因为内疚而产生的解释或者施舍。
嘴巴里突然一空,兔白呆呆的低头,看见燃着的烟直接掉在了报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