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岸妖冶的眼眸流出一丝恳求。
“我好像认识她。”银灰色的猫瞳里流光细碎。
“那她也认识王么?”罂岸微微惊愕,语气却平静。
他摇了摇头。
“王,那您可以杀了她。”
“用不着。”他的表情淡漠。
“是。”罂岸知趣的欠身退离,到了暗影出,忍不住驻足回望。
即使是厌烦的样子,也精致的像个人偶,罂岸望着视线里的银白偷偷的想。
就像一副优雅的画,只想站在暗处静静的欣赏,而不舍得上前打扰。
谁能想到这样绝美的人,有着摧毁一切的强大。
深深的吸气,罂岸调整清醒的思绪。
她内心苦涩的嘲笑,一直在告诫自己绝对不能逾越么,哪怕是遐想。
使命,使命,一定要拼命的克制自己哪怕丝毫的松懈,直指达成死去的族人留给自己最后的托付。多少年的忍辱负重,多少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担惊受怕,绝对不能由于自己的私情而白白的牺牲。
我绝对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动摇。
我要做的就是,
给你一座王位,给你一腔热血,你铸我一个无人可撼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