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抗打击能力就是差,不像自己,明明那么难受,就只能这么煎熬着,无论怎样麻痹自己,还是什么都无法忘掉。
看见她,更是让自己想起了那个人,那双瞳孔,在心里再一次用刀一笔一笔的刻成最清晰的摸样。
卡林烦躁的摁灭了烟。
他本来就无法磨灭了,可还是无法控制重复着在心上烙印他的样子,也许等到心脏烧成焦炭,自己才死心塌地的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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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你醒了。”守卫的摸样,在氤氲的水雾里缓慢的清澈起来。
“你做什么梦了,一直哭。”他的手指拭掉我眼角滑落的泪水,依然板着一张脸。
“没…没什么,”我清了清喉咙,燥热的身体已经冷却,再也没有那种尖锐的疼,我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无奈没有力气支撑,狼狈的倒在守卫及时扶住我的手臂上。
“你昏迷了好多天,身体还很虚弱。”守卫颠了枕头在我身后,然后帮我做靠在床上。
我环视着房间熟悉的装饰,身体上缠了厚厚的绷带,脸上也贴了药棉,头发干净的垂在白色的睡裙上。
“这里是异遁!我怎么在这?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他么。”
守卫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对!这里就是异遁,你把自己伤成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我要是不把你送回来,你就要死了!”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他么,还算数么。”我嗫嚅着望着压抑着愤怒的守卫。
“你脑子有毛病吧。”守卫冷冷的盯着我。
我不在说话,活动了下四肢,感受着逐渐恢复的力量,咬紧了嘴唇,我尝试着下床,似乎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