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袁湛淇怕不怕疼,但他知道清洗的药水对伤口刺激非常大,肯定会感到疼痛。

他记得以前白月光在体育课上摔伤膝盖,护士也是给他清洗了下擦破的皮,对方哇哇大叫,还哭了起来。有了对比,阎璟西知道,袁湛跟白月光完全不一样。

至于袁湛自认,男人受点伤就哇哇大叫,那就不是真男人,虽说是个gay,但谁规定就要跟女人似的一遇事就六神无主,必须得哭唧唧才能彰显自己受属性的地位。

小说都是误导人的,现实中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女人,那攻方爱的充其量不过是装着女人心的男人身体而已。

医生动作快,给袁湛清洗完伤口后,上了点消炎药,又交待他近几日不要碰水,还开了消炎药,只是伤到皮,没有伤到筋骨,并不严重。

分公司老总心慌慌的派人忙前忙后,这次的失误他有责任,想推卸都没法推。

袁湛一从医院出来,就被一群人上前围观,他只是笑笑说自己没事。

阎璟西的今日考察之行就在袁湛受伤后结束,有什么问题陈助理则会继续向阎璟西汇报。

受伤了就直接回酒店,袁湛两只手掌都擦伤,只能在酒店休息。

天气太热伤口容易发炎,袁湛的手只裹了层薄薄薄纱布,不能碰水。他坐在阳台上看着沙滩上的俊男美女们,满眼都是羡慕。

同样回到酒店的阎璟西心里有点乱。

袁湛淇不向他喊疼,不闹,也不撒娇,更没有趁机向他狮子大开口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无比平静,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袁湛淇。

仔细回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若是他没有被袁湛淇推开,那么那钢筋就有可能刺穿他的小腿,或是砸伤他,阴谋论是不可能,袁湛淇第一次来厦市,也从来不接触公司的业务,就连到现场也是他自己随口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