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璟西竟然有点害怕明天就离婚,他现在完全忘记当初是他死活要和袁湛淇离婚。

“这事儿不急,先找医生。”说完阎璟西就给家庭医生给的电话拨过去。

袁湛内心冷笑,知道躲避就证明在意,离婚,这婚必须离。

一个没忍住,袁湛又挠挠自己脖子,差点挠破皮,真的痒死了,从来没觉得,和阎璟西离婚他最当前最迫切的需求,还是特急的那种。

大半夜急诊处也没多少人,医生也来得快,一见到袁湛就立马给他做检查,问他晚上吃的食物等等,最后确定他就是对虾过敏,还是非常严重那种。

医生告诉强忍着不能挠的袁湛和愧疚都快溢满整间急诊室的阎璟西:“以后可得注意,你这体质是一点虾都不能沾,连虾壳都不能碰。我先给你开消炎药水挂着,先在身上有过敏的地方抹上药膏,在医院里观察一晚,明天再看情况开药。”

“好,医生快点把药给我吧,很痒。”袁湛催促。

医生是位女士,她工作态度严谨,却也温柔,还会开玩笑:“我知道,先忍一忍,阎先生看着别让他挠,实在要挠就让他掐你得了。”

袁湛立即拍桌决定:“好。”用力掐阎璟西胳膊。

“嘶,你还真掐啊。”疼归疼,他却没敢动。

“不掐你还掐我自己,不都怪你带我吃海鲜吗?”

“对,怪我,怪我,都怪我。”阎璟西心想确实是自己带他去吃海鲜的。

“都是你的错。”袁湛不依不挠,努力转移注意力。

“对,我错,都是我的错。”阎璟西看到他脖子上又红又肿,深有同感。

“我快痒死了,医生求您快点让护士姐姐给我拿药吧。”袁湛又想去挠脖子,反手掐在阎璟西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