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少爷命可不是这么好当,还不如我们做奴才。”
“也对,至少做奴才不用体会从天上掉到地下的感觉。”
“同感……你们说这四少爷他跑哪里去了?”
“这个……”
正在八卦的下人们面面相觑……脑海里都同时划过一个问号……这四少爷去了哪……
凌月雾迈开两条短短的小腿,以比平常自我训练的速度快上几倍在奔跑,有出任务抄小道的习惯,他都选择了少人走的地方奔跑,穿过划破了自己衣裳的小竹林,大大的喘着气,停靠在一间房屋壁上,右手伤口严重裂开,纯白色的绷带完全被血染红,浸透了白纱布,滴落触目惊心的血。
缓缓的蹲下小小的身子,任手上的血滴落,任疼痛在他的手上蔓延,任天色越来越暗,靠坐在墙壁上,全身倦缩在一起,秋天吹起树上残留着的黄叶纷纷落在凌月雾的脚边。
冷意在他的全身蔓延,可是这冷意并不是凌霜若平时带给人的那种,原来区别一种东西是这么容易,抬起头仰望天上的月亮……
以前林仙总是喜欢问自己有没有父母,他说没有,然后他总会告诉他,虽然你没有父母,不过你以后有我,以后我就会呆在你身边,我是你的朋友,朋友喔,别忘了,一直到……你想离开我……
而他对他说我不会离开你。
到最后是谁离开了谁。
突然听到旁边有马的嘶叫声,凌月雾转过头才注意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住宅区,而是马厩,带着少许的好奇心他站起身走向正在嘶叫的马房。
透过宽大的围栏凌月雾通过月光的亮度望着正躺在地上的白马,也许是月光皎洁把白马的毛发印得发亮,凌月雾不知道他为何嘶叫,只是看到他白马的怀中蠕动着两只白色的小东西。
喘着围栏凭着多年的爬树经验不在乎手上的疼痛爬过围栏,踩着铺在地上的稻草一步步走向已经变成低声吼叫的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