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再次向下望去,已经有很多人坐下,而台上也多了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男人在作揖说场面话,凌月雾根本不会把远听能力放在这无聊的事上。
靠在树干上凌月雾细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左边有十个人守着,右上方也有人十个人守着,这柳家堡的看守也太严了吧,明明能闹事的地方就在前方……
难道说……
在凌月雾想跃到另一颗树观察的时候,隐藏在茂密树叶上的凌月雾瞄到青衣以及钟璃,接着便是闪过几个陌生脸的人,大概都是霜的手下。
看来他猜得没错,霜一定是被藏这附近,不过也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那些守卫站得这么明显,谁都会知道这里必定是什么重要之地,如果是真的有重要之人藏在此处那么柳家堡的堡主一定会时不时把视线投向这边,从武林大会开始到现在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也没有见到他有别的动静。
据凌月雾的观察,这周围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处,最多也就是地下室,凭他多年的经验,地下室,地下道,有关于地下一切他怎么不明白,他可不是白当杀手。
借着强烈刺眼的阳光凌月雾用自认为一般般的轻功闪身至人潮处,当然在此之前他已经找准了位置,他身子小藏在人群当然不会被发现,就算被看见也只会当作是堡中的小孩来看热闹。
再望向始终是坐在擂台上望着擂台前打斗的三人,再看看他们身边坐着的柳家堡堡主,凌月雾嘴角边泛起一抹冷意。
终是验证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好的藏身之地,现在这句话倒被人用得惟妙惟肖。
“还有没有哪位英雄要上来挑战?”
一位留着两条八撇胡子的瘦小老人露出一丝奸笑,泛着黄色的长竹棍在他的手中翻转了几圈,接着便抵在地上当拐杖,眼里对下面的人尽是藐视,其实已经有很多人被他打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更重一点的早被人用架子抬了下去治疗。
“我来。”
一位衣着淡蓝色长袍的年轻男人手持长剑飞至胡子老人的面前,“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这么想上来送死,也不看看棍老头我的厉害。”
只见年轻的淡蓝衣男子淡然一笑,丝毫不惧怕老人的无聊威胁,如果现下就输在气势上那么后面就务须在继续下去,凌月雾有些欣赏这个年轻男子的头脑,至少他不觉得这个男子比胡子长人的模样猥琐,还能见人。
也许是他面对的人都属于俊美型,对于外界未接触过的古人倒有些免疫起来,再撇撇阁楼边上那四位观看比赛的男人,凌月雾似乎有些事还弄不懂。
年轻男子与老人开始打斗,招式多样,你来我往,一棍一剑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这一打却也打上了半个时辰后,最后便是心里愤愤不平的老人败下阵来,周围有人在说,“那年轻人是最近才回风月山庄的大公子林文笙哪,想不到上山拜师学艺几年就这等模样,看来现在是后生可畏。”
“你可知道他拜在何人门下?”
站在凌月雾前头的两个身形高大男人抱着自己的剑说得正口沫横飞,他们的模样看来是当八公的机率比较大,而参与比赛看是不可能。
左边那位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只知道这小子刚出山,这师父定是当年响当当的人物,否则也不过五年哪能有这等身手,我们都练了几十年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不知道么,这孩子还得多练练,说经验定没有咱们多,你说是吧。”
凌月雾其实很不想听这样无聊的对话,他怎么好站不站偏扁站这里,看林文笙使用招式的熟练程度根本就不像是才练了五年,再看他应付得如鱼得水,说明他也经有很多实战经验,这两个男人真是……外行。
当林文笙站定在擂台上嘴角边泛起一抹笑意,对被打下台的老人拱手说了句承让后又继续对付接下来前来挑战的武士。
连着上来了好几人都被他轻易打下,最后来了个黄衣女人,说她黄女人其实也不为过,脸色发黄,衣服偏黄,说话时牙齿还是黄,连带字眼也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