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洌阳同样极度狂怒:“你这个野种!竟敢跟我蹬鼻子上脸!!”
于是真的传来噼里啪啦的物品倾倒的声音和几声闷响。
啊啊啊……好可怕……苏水音抱头再次逃了回来。
如此,当他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时候,萧兔斯基反倒提前回来了,推开门道:“萧洌阳有事与我们商量。”
苏水音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吵完了?”
萧寒玦用一种冷厉的目光看着他,苏水音缩了回去,吐吐舌头:“对不起……你……不会一气之下把萧老大给……强暴了吧?”
萧寒玦走到床边坐下,掀起被子,将苏水音揪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扒开他的裤子,对着他粉嫩嫩的屁股就拍了下去。
这时候,迟钝的苏水音才意识到萧兔是在打自己屁股!
“呜呜呜呜!!萧兔!我不敢了!!我……我屁屁好疼你轻点……呜呜呜呜!”苏水音还没等萧兔的手沾到他,就开始叫苦了。
最终爱惜自家小受的萧兔斯基还是只是象征性地在他屁股上拍拍,威吓道:“再这样撒谎,我就好好治你。”
“呜呜呜,萧兔最好了,我不敢了,萧兔好,萧兔棒,萧兔斯基呱呱叫!”苏水音破涕为笑。
于是这般,苏水音撒谎的风波终于平息了。但这般一来二去,却使得事情横生枝节,本来萧洌阳的计划,是要萧寒玦护送萧劲风进入禁地,探查其中的秘密,但是现在萧劲风已经和任天狂一起先入禁地大半天时间,至今杳无音讯,而萧寒玦则还留在原地,变中生变,一切竟都超出了萧洌阳的估计。
因此,他必须重新和萧寒玦再次商议,制定新的方案,以图顺利离开这座诡异之岛。
苏水音也做梦想不到自己昨夜和萧寒玦的欢愉以及今早的无心玩笑会对大局产生何种不可预料的变数,对于他来说,只要现下能和萧寒玦在一起,他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所以对于事情的严重性,他丝毫都没有什么概念。反倒是萧家的两兄弟,神色凝重,一见面就把气氛搞的很压抑。但有一点,苏水音发现他们这次面对面时,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像是大干了一场的样子,果然都是老江湖出身,脸皮够厚,心态够强!
萧洌阳此刻仪态优雅,屏风也早已不翼而飞,屋内整洁,他端坐在床上,身上盖的是淡雅的丝被,腿上摆着一张檀木小桌,用来摆放文件和香茗,屋角,掐金丝香炉散发出淡淡的怡神香气,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除了萧家老大略显苍白疲倦的俊美脸庞。
“你们坐,我来对你们说说眼下的形势。”萧洌阳说话也不如刚才发火时中气十足了。
他将一幅图交给苏水音,让他展开,只见图上画的是整个魔宫岛的地形图,萧洌阳道:“魔宫岛共分为外环岛和内岛两部分,我们所在,就在外岛中央位置、岛上女王的晴海宫殿,这也是岛上子民主要生存之所。
你再看内岛,内岛乃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内湖,面积甚大,与外岛隔绝,因为岛上据说风俗约定,因此此地并无人烟居住,据说,魔道的禁地和藏宝地,就是在这片湖水之下的一个密室里,而连接密室和外界的唯一通道出口,便在月皇殿上,也就是任天狂千方百计要打开的禁地大门。
月皇殿上的禁地出口,自古便被设下奇术机关,非要新月之时至阴之刻方才能开启,此次,任天狂进入禁地,定然也是布置周全。
如若说他出不来,那还好说,我们要考虑的是,万一他寻不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出来后必定恼羞成怒,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到时候一举瓦解‘天幕’,将会难上加难!因此只有在任天狂入禁地的时间中,尽可能拖住他的脚步,外面才有时间布置针对任天狂的计划,我们的最终目的才有可能达成。”
苏水音这时插嘴道:“我可不可以问一句,你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萧洌阳哈哈一笑,目光中闪露出精光道:“最终目的,谈不上,只能说任天狂的存在,就是对武林微妙平衡的最大威胁,如今的武林已经厌恶了他几十年如一日的一手遮天,这个‘天幕’是扯下来的时候——江湖需要一片蓝天,萧家需要更大的发展余地。只有铲除了天幕和任天狂,一切才有可能达成。至于老二,他的理由比我更加冠冕堂皇一点。”于是望向萧寒玦。
萧寒玦果然一贯地干脆利落和坚定,只有四个字:“除魔卫道!”
萧洌阳同样极度狂怒:“你这个野种!竟敢跟我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