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厉害的俩口子,居然被人偷了东西了,还是在火车上。
哦,胡幽刚才好像听到说仨人。
胡幽从金兰手里接过来一杯茶,递在了白玲的手上。
“嫂子啊,到底是啥人啊,竟然敢偷你们的东西。”
白玲咬着牙的同时,用一只手指着天,一看就是要被气个半死。
“还不是那只芦花鸡,她把我们仨的东西都偷走了,我和周国文差点给饿死了。符生媳妇,真见到你啊,是老天可怜我,还不让我死。”
胡幽在听到白玲咬着牙说着“芦花鸡”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地抖了两下。
果然这种人不太好惹的,不过幸好这次是对周国文和白玲俩口子下手了。
胡幽心里头感到很庆幸,脸上却不敢显露出来,要不然显得咱们幸灾乐祸一样啦。
胡幽扯出了个最合适的小微笑,一只手还轻拍着白玲的小胳膊,在安慰着人家呢,
“嫂子,你说的仨人被偷,那这第三人在哪呢。”
胡幽也猜到那第三人是谁了,微紧了下脸色才说,
“不会是跟着芦花鸡跑了吧,哎哟,嫂子,这这就不好说谁偷谁了吧。”
胡幽本着就事论事呢,刚说完话就被白玲白了一眼,然后白玲“噌”地就站了起来呢。
白玲抿了两下嘴,对着老郭说,
“郭大叔,借用下你的车吧,那第三人我也才刚想起来,他还在车站派出所呢。”
第三人是徐小国,芦花鸡要离婚的丈夫,白玲的两姨的表弟。
从到了徐家呆的地方后,白玲差点没把一颗媒婆心给操碎了啊。白玲原先最大的爱好就是当媒人,给人介绍对象。可是到了徐家地方后啊,那只芦花鸡是天天闹腾。
其实白玲也是憋着火的,但是上次和胡幽聊了之后,觉得总不能硬来,得先顺着。
然后白玲就操起了当媒婆多年的经验,一个劲地说和芦花鸡和徐小国。
可事实上却是,白玲说得越显得用心,萧芦花越闹得严重。
一次又一次被折磨的徐小国,终于向现实低头了。萧芦花同志,现在是一点也看不上徐家了,觉得徐家就这样了
萧芦花当时的口气是这样的,白玲还给学来着,
“我长这么漂亮,可不是白长的,我又这么年轻,干嘛要跟你姓徐的受苦啊。”
以前芦花鸡说这话的时候,徐小国内心充满了愧疚,没有让媳妇过上好日子,还因为家里的事拖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