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跨越了将近十年的一个拥抱,没有谎言和难以言喻的暗恋,多了分冰冷的西装革履和带着世俗味的感觉。
她面容姣好艳丽,像是一朵热烈绽放的蔷薇花,花香弥漫涌进他的食道和口腔。
她微微踮起脚尖踩在他的皮鞋上,绵软贴着他的胸膛,仰着明媚的小脸,上衣往上缩,腰线高,半遮半掩露了出来。
那是一块白皙光滑的肌肤,他看得口舌有些干涸。
霍叙面无表情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蹲下身半跪在地上,捏着她的脚,不急不缓的把鞋给她穿上,末了打上了两个结。
林溪溪看着他的手法,想到以前看过的一句话:不管多凶残的人,绑鞋带时还是会绑上两个蝴蝶结。
突然就觉得眼前这冷邦邦的脸可爱起来了,她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发,打了摩丝的原因,发质硬硬的,有点扎手心。
霍叙没偏开头,话语间却有些冷淡:“林溪溪,我有病。”
林溪溪一愣,就听见他以低哑的声音继续说着:“轻度偏执性精神障碍,是遗传的。”
这个事实是他在十八岁那年知道的,他看见自己的父亲只是因为母亲和别的男人多说了几句话就掀翻了书桌。而在此之前,他们的相安无事来源于足够的爱和母亲给他的安全感。
至少他的父亲在慢慢控制,夫妻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而他的自制力在几年后遇见林溪溪再次土崩瓦解,一击即溃,他的掌控欲,偏执欲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你妹妹也……”林溪溪迟疑地问。
“她比我好很多,几乎算正常的。”霍叙顿了顿,“你可以和我分手,我尽量不去打扰你。”
林溪溪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我分手,然后去和那个夏小姐结婚吗?”
霍叙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谁,下意识回答:“我只想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