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溪也不反抗,把旁边的药端给他:“听你声音是感冒了吧,药在你房间拿的。”
“等一下。”
他趁着她软乎乎的态度,勾过她的细腰去吻她,一个绵长的、温柔的吻,最重要的是林溪溪很配合。
霍叙把药放回桌上,粉碎了她的想法:“溪溪,我是喝了酒,不是昏了头。”
季节性感冒服用的头孢颗粒和酒精一起会发生乙醛中毒反应,霍叙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更不可能被一个温顺的吻就迷了心智。
林溪溪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感,娇娇软软地窝在他怀里:“那你去点个蜡烛好不好啊,太黑了。”
月光从小铁窗里洒下来,今晚夜色极佳。
霍叙从床头柜拿出一根蜡烛,在手掌摆弄了一番,清清冷冷的眸子看着怀里人,眼尾一抹潮红,像是要落泪。
林溪溪心空了一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声音嘶哑,贴着她的脸靠了一会儿,随后拿出手机给她:“一根蜡烛撑不了一晚上,出门左转一百米有个便利店,再去买几根来。”
分不清是他的手在颤抖还是自己的,林溪溪觉得心跳快跳到嗓子眼:“你不用我在这一起吗?”
霍叙避重就轻地回答:“我不怕黑的。”
林溪溪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着他:“你还要什么吗?”
霍叙抬头看她,突然笑了一下,笑得悲伤又落寞:“如果可以的话,帮我买一盒糖,嘴里有点苦。”
“好,那你等我回来再点蜡烛。”她转身要走,被他喊住。
“林溪溪。”
她脚跟发软,以为自己要被识破:“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说句对不起,我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