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老套得很。

林溪溪笑嘻嘻地凑过去,看上去像是要把他压在身下:“你说我不知羞耻,但殿下刚刚看上去却像是意犹未尽啊,也不像是想推开我的意思,要不要再试一次?”

“你做梦!”陆昼行太阳穴都气得隐隐作痛。

林溪溪听完这话就起了身,往外面走。

“你往哪儿去?”

林溪溪笑得狡黠:“殿下不是让我做梦吗?我得回去睡觉才能做啊。”

其实也是因为放得那把火快要烧完了,再不走狱卒该回来,脱身就难了。

这不要脸的功夫真是有增无减,陆昼行索性躺会干草里不再说话。

林溪溪把门关上,临走前又说了一句:“殿下要好好吃饭啊。”

待脚步声渐行渐远,陆昼行缓缓睁开眼,其实他的眼疾在服过药后已经能看清一二了。刚刚那女子长相虽其貌不扬,但唇貌似……挺软的。

这想法一出,他又心中默念两句“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把那被林溪溪故意挑起的欲念硬生生压了下去。

君子慎独,戒慎自守,对不正当的□□应当加以节制。何况那女子轻佻得很,不能上了她的当。

陆昼行沉声把躲在暗处的若风喊了出来:“去跟着她,看看她身后是谁在指使。”

“是。”若风如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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