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隋心只是微微一愣后便笑了起来：“我也不是不服老的人，的确是做奶奶的人了。”

她笑着伸手揉了揉崽崽的小脑袋：“下次奶奶给你买玩具。”

隋心走后，曲明南捏了捏崽崽的脸蛋：“以后别乱叫，她还不是你奶奶呢。”

崽崽委屈巴巴：“可她就是我奶奶啊！”

曲明南顿了一下，回想一下好像的确如此，虽然他和秦隋意还没有得到隋心的正式承认，但对崽崽来说，隋心的确已经是奶奶了。

“原来奶奶是这个样子的啊，”崽崽眨巴着大眼睛，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了什么别的情绪，“以前我只在照片里见过奶奶呢，原来真正的奶奶那么温柔，还那么漂亮。”

曲明南顿了顿，然后笑了：“是啊，你的奶奶真的又漂亮又温柔。”

“我还想再见一下外公和外婆，”崽崽继续往下说，“他们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曲明南顿时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他们就算了，没有必要见。”

“为什么？”崽崽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必要？”

曲明南正想说什么，却忽然闭上了嘴巴，难道崽崽不知道他和他父母的那些恩怨？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在未来崽崽出生的时候，大概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随着崽崽一天天长大，他有可能会对崽崽说说过去的事，说说他的父母，但对着自己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吐露他和父母之间的恩怨不和呢？也许崽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没什么，”曲明南连忙笑着掩饰自己，“他们都很忙，现在没什么空，下次吧，等他们有时间。”

崽崽的眼神有些黯淡：“等到他们有时间，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