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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官鸿泽又联系了远在卡特城的kev。

其实他跟陶思非这个叔叔算不上很亲,小时候听说过陶家,但因为陶家后人都在国外,所以并不走动。

因为要去西里留学,才通过父亲正式介绍认识,能让他在国外有个照应。除了柏晴和柏沐的生日派对,官鸿泽也就拜托他帮过一次忙,就是见叶禹凡。

kev接到官鸿泽的越洋电话也有点意外,当听到对方想打听夏骁川的事时,声音更是惊讶:“怎么会问这个?”

“因为对夏先生过去很好奇,听说叔叔是夏先生的学生,所以才打这个电话……”

kev谦虚道:“我当年能跟夏先生学画也是你父亲引荐的,学了几年却一无所成,真是有辱师门!”又问,“你是跟谁听说夏先生的事的,你父亲?”

官鸿泽顿了顿,道:“不是,是我小叔。”

“哦,凤鸣那傻小子啊,哈哈!”比起官林运,kev显然跟同龄的官凤鸣关系更好,问了几句有关官凤鸣的近况,kev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说起这个,要提一下皇家艺术学院的safale,不知道uncle有没有关注这方面的新闻,小叔说safale的画风和夏先生很相似,safale是我的校友,我们都在猜测他的身份,因此我非常好奇。”真中掺假,半虚半实,官凤鸣不动声色地说着这些话。

“原来如此,safale的事我听说过,但没怎么关注,至于画风,哎,我实在看不出来,要是能看得出来,我还会放弃艺术做商人么?” kev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的味道。

官鸿泽有点遗憾,又问了几句,多是夏骁川生前的往事,陶思非与他相处时的感觉,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