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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非:“那起事件发生时,夏骁川在佛罗伦萨留学,未遭此劫。”

记者:“后来呢?您又是怎么成为他的学生的?”

陶思非:“后来夏骁川回国,投身官家,我便是在那时有幸成了他的学生,不过我天资平平,跟他学了几年就出国从商了……”

记者:“投身官家?为什么这件事从未听人提起过?”

陶思非面上露出难言之色:“这我就不便多说了。我只是希望,夏氏艺术在国内艺术界的造诣有朝一日能为世人所知,而不应该被历史不清不白地埋没。”

陶思非明显的引导与暗示,那个记者怎么会听不懂?

他回去后,立即和同事商量起对“夏骁川”、“夏氏”进行调查和专题报道的计划。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夏骁川的经历不仅牵扯着官、柏二家,还与多股政府势力环环相扣,这些所有,竟都指向一个更震撼人心的秘密……

——

西里,老汉姆街的别墅内。

官鸿泽给大家讲的故事,是关于“夏骁川”的。

但这个故事已不再是他讲给芮北年听的那个版本,还结合了这段时间自己从叶禹凡身上分析出来的,以及从芮北年地方得知的,包括夏骁川一心求死后被官林运找医生洗去记忆,人格分裂,精神崩溃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