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凡：“我没有！”</p>

叶父又无语了，叶禹凡从小到大，敢做不敢当的赖皮行为只在六岁以前出现过，这是久违了的“孩子气”吗？</p>

“真的没有？”叶父又问了一遍。</p>

叶禹凡气弱了一点，闷声道：“有……”</p>

叶父：“……”和六岁以前一模一样啊，当他犯错误不承认的时候，只要自己用严厉的语气问第二遍，他就会承认。</p>

“爸爸教过你，和别人打架是不对的，不记得了吗？”叶父用对六岁小孩说话的口吻，对十五岁的叶禹凡说着这句话，他觉得很郁闷。</p>

叶禹凡倔强地不开口，脑袋扭向一边，看向窗外。</p>

“明天要和那个男生去道歉，知道吗？还有那个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让对方产生了困扰，如果喜欢，就坦白告诉对方，男子汉要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分胜负，你打人是很幼稚的行为，知道吗？……小禹，听到吗？小禹……”</p>

叶禹凡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新奇得不得了，以至于叶父后面的话全成了耳边风。</p>

叶父：“……”</p>

叶母无奈道：“算了吧。”</p>

来到医院，钟医生见到叶禹凡后第一句话还是和上次一样：“小禹，最近好吗？”</p>

叶禹凡坐在他对面，眼神乱晃，注意力很不集中，钟医生问了两遍他才回过神来，茫然道：“钟医生，我觉得最近自己有点奇怪。”</p>

钟医生问：“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