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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尽快复印出来寄给我。”</p>

果断的挂机声让钟岳仁嘴角抽搐:妈的,话都不让他说完!</p>

几天后,芮北年就收到了钟岳仁的挂号信,事后钟岳仁又打电话过来叮嘱芮北年不要透露病人的任何私人信息,可惜收到的画只有九张,据说,原本是有二十三张的,但叶禹凡画完画的那天早上自己发狂毁了两张,叶父也只带了一部分过来。</p>

将就吧,有总比没有好,芮北年想。</p>

看画,芮北年可能不在行,可这个社会里懂画的大有人在,光他的社交圈里就有不少附庸风雅的“艺术家”,不过他可不想找这些人。</p>

在手机里翻了一会儿,芮北年拨通了一个号码。</p>

“小鸟儿~~最近怎么样?”</p>

“卧槽~又是你个变态!”接电话的人,是b城社交圈有名的官家二少,官凤鸣。</p>

“呵呵,”芮北年在电话这头轻笑着,问,“怎么了,还没忘了我?”</p>

“滚!你这祸害不是在国外嘛!滚回来干啥?”这个官凤鸣,正是钟岳仁印象中那位差点被芮北年催眠掰弯的可怜家伙,被催眠后的一段时间,官凤鸣几乎天天给芮北年写情书送玫瑰,只差拎着聘礼去芮家提亲了。后来回过神,对芮北年恨得咬牙切齿,芮北年却在那时拍拍屁股出国了。</p>

芮北年:“我这不想你么,想你当年一天给我送一束玫瑰花啊,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初恋?”</p>

“尼玛啊——!”糗事重提,官凤鸣没什么好口气,一番骂骂咧咧后,却也无可奈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