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凡瞳孔收缩，紧张地盯着他。

kev的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身后的随从接过他的外套和围巾，仔细地挂上——说实话后者的形象更符合叶禹凡想象中餐馆boss的标准，可没有老板会跟后面拿衣服的。

开饭后，经理理所当然地坐到了kev身边，继续喋喋不休地向他汇报着餐馆的效益和业绩。还好几十个员工分桌吃，叶禹凡这个小角色自然没有坐主桌的份，他还挺同情kev那一桌人一边吃饭一边还要听经理反复那些乏味的数据，饭都吃不安生。

接近席尾，kev给大家敬酒，祝大家新年快乐，并说了几句感谢和鼓舞的话。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叶禹凡也象征性地微酌了两口，葡萄酒入口甘醇，回味香甜。

之后，又听经理喜气洋洋地宣布，kev要给大家发红包。

发红包原本是中国人过年的传统习俗，外国人觉得新鲜，听此言自发地排起了长队，一个个兴奋无比。

kev发一个，员工就跟他握个手，感动地说谢谢，叶禹凡忽然很想笑，这哪是发红包啊？好像福利社给穷人发救济金……

轮到他的时候，kev却停了下来，叶禹凡疑惑地抬起头。

kev问他：“你刚才在笑什么？”

“no，nothg” 叶禹凡忙不迭地否认。这样的距离，他都能闻见对方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又等了好几秒，才等来kev的下一句话，问叶禹凡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在西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