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两人又聊了几句,官鸿泽提起自己在家里开派对的事,问叶禹凡有没有兴趣来,叶禹凡又拒绝了,官鸿泽不勉强他,心道这才和叶禹凡第一次“沟通”,不能要求太多。
但他也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性格,尤其是一个他难得能提起兴趣的人,叶禹凡越是拒绝他、逃避他,对他来说就越是神秘,越能让他认真。
饭后他要回去,叶禹凡如释重负,官鸿泽过来跟他握手,两人手指碰触的一瞬间,叶禹凡如触电似的跳了起来。
“怎么了?”官鸿泽问,“握手都怕?我又不打你。”
叶禹凡面色凝重,仿佛为了确认什么,缓缓伸出手臂,握住了官鸿泽的手掌,一瞬间,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纷至沓来——
“骁川,柏长青走了,他去了法国……”男人皱着眉,他似乎是担心自己难过,说得小心翼翼。
“……”
“可是我会陪着你,”樱花树下,男人看着他,认真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情景转换——那是一间画室,和曾经梦到过的相同,只不过,这间画室比梦中的更干净、更有人气,窗台上的花瓶里插着洁白的百合,画架子边的矮几上有果盘,墙上挂了很多画,都是他画的。
他在专心画,男人在边上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为他洗笔,递抹布,递颜料。
“你知道记忆是什么颜色的吗?”他笑着问。
“黑白?”
“不,是彩色的。”他理所当然地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