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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他后知后觉地抱着叶禹凡啃了很久,最后被对方不耐烦地制止,然后各自睡了。

次日醒来,江冰有种死刑犯被赦免的不真实感……偏头看边上还在沉睡的某人,一阵傻笑。

叶禹凡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快要流口水的青年,顿时嘴角抽搐地问:“想什么呢?”

“想昨晚的事。”江冰傻乎乎地答了,随即又两眼发光地问:“你喜欢我么?”

叶禹凡一脸无语,江冰忙道:“呵呵,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不讨厌我就好了,像昨天晚上那样,偶尔让我啃啃,就足够足够了!”

是的,叶禹凡并没有答应他什么,如果非要给他们现在的关系一个定义的话,顶多是“拍拖”。

叶禹凡对这种状态挺放心,洗了脸刷完牙,两人吃了外婆亲手下的小馄饨,便打算回宁城。

直接在当地坐大巴回去,用不了三小时,车上叶禹凡又饱饱地睡了一觉,被江冰揽着靠在肩上,睡得很踏实。

一日前的不安感减少了很多,虽然这背后的事情没有丝毫缓和,但叶禹凡知道,他的“接受”让江冰在无形中分担了他的压力……

回到宁城后,叶禹凡先回家见父母,没在家里呆足两天,就被江冰拉着出去一通胡吃海喝,见各种狐朋狗友,从冰雨帮的一众小弟到孝子街酒吧里的乐队歌手。

江冰显然是那个圈子里的中心人物,他成天形影不离地把叶禹凡带在身边,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一起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帅哥重视起来,何况叶禹凡是那个圈子里称得上稀有动物的“海外留学生”。

其中一个黄头发的高个青年,第一天见到叶禹凡时就兴致勃勃地围上去,一番打量,“叫我黄毛就好了,”他是江冰在酒吧驻唱以后来的,在乐队里当贝斯手,“冰子隔三差五地跑电话亭打国际长途,就是打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