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昭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老师,“师父,你不生气?”
“小子,听好了!!”谢长风压着祈昭的脑袋,死死的盯着小徒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成王败寇,你成功了,那过去的失败就无人会提,可若你失败了,那这就是你一生的污点。”
祈昭虽然听不太懂,却将谢长风说的话全部记在了心里。
从那以后,谢长风让他做什么,祈昭再也不敢划水了,渐渐的,他竟乐在其中。
短短旬日,祈昭就将长安大街小巷都走了一便,也在谢长风的竹笋炒肉的高压下,将这些巷道全都记在了心里。
与此同时,贡院发布了会试的名次。
此次恩科,左清秋身为主考官,来参加考试的举子里并没有左清秋的弟子,可弟子的弟子……却着实不少。
左清秋当了六年的宰相,即便他有意识的控制,可徒子徒孙的数量还是很多,甚至有些人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但祁渊却记得一清二楚。
今年左清秋会有四个徒孙来上皇榜,当然这四个人在会试开始前都并未登门拜访,也没人知道这件事,即便如今放了皇榜,这些举子一一登门拜谢座师,左清秋也都一视同仁,没有刻意招抚自己四个徒孙。
但祁渊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他需要一个和左清秋联络的渠道,这个渠道必须隐晦且自然,即便将来宣明帝发现了,也不能让宣明帝有任何借口处理掉。
沉吟了一会,祁渊划去了和世家沾边的两个人,纸上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曹国长公主的孙子,还有一个是白鹿书院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