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知道自己真的沦陷了,就在那片真挚,那片温柔中沦陷。
秦萧同情地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上课的时候,秦萧又戏虐般地扫视雪炽阳的领口,哇塞,那痕迹是有增无减!
附在他耳边,小声地问:“小阳阳,你的制服好像又是新的?韩疯子跟你上床的时候,都是用撕的吗?”
正在作笔记的雪炽阳脸倏地通红。
怒——
手指一点,正中秦萧的笑穴——
“哈哈哈哈——”被突袭地秦萧放声大笑。
刹时,教室除了笑声,再无其它了!
严隶的政治老师捏断了手中的粉笔,咬牙切齿地低喝:“秦——萧——你对我的课不满吗?”
秦萧连忙摆手,边笑边站起声。“我知……知道……我出去……”
识相地出去罚站,可仍是边笑边走。
同学们都以为他中邪了,一脸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