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炽阳扭出了五官,恶狠狠地骂:“王八蛋!明知故问啊,你!”
韩静倾身上前。“很痛吗?”
“废话!”雪炽阳眼角有泪,难受地嚷。“哪天你被男人操操看就知了--”
韩静眯眼,危险十足。
雪炽阳委屈地扁嘴。凶什么凶!他怕他啊!哼!
锐利的鹰眼在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后,缓缓地柔和了。“我帮你擦药吧。”
“呃?”突来其来的温柔令雪炽阳的心猛地一缩,他微红了脸,推开靠近的男人,缠着被子,跳下床。“不用了!”
“真的不用?”没有阻拦他,依旧靠在床上,抽烟。
发颤的腿,无不说明了他不适的身体,但不想再留下来与男人相处了,雪炽阳东看西看的找衣服。
奇怪?衣服哪里去了?
地上没有,椅子上没有,床上更没有!
搔着头,百思不解。
韩静捻了烟,对少年茫茫然的样子视而不见。十分钟后,他终于有良心地开口。“不用找了,衣服,应该还在走廊上。”
“啊?”趴在地上的人儿一呆。
不……不是吧?
难道是……昨晚在走廊上做爱时,衣服在那个时候被韩疯子脱掉的?啊啊啊?蹲在地上哀叹。呜呜呜,他……他怎么回房换衣服?太……太悲哀了吧?
阴恻恻地回头,埋怨地瞪着床上悠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