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意凝固成寒冰,寂天殇眸中闪着逼人的寒光精致刺向太后,嘲讽地道:“母亲这两个字让朕作呕,如果所谓的母亲是把初生的孩子丢在雪地里,当作一个引起他人注意的工具,那朕宁愿不要这样让人作呕的血缘关系。”
手里的茶蛊蓦地被捏碎,滚烫的茶水顺着指尖流淌了一地,寂天殇却似毫无所觉,眼中满溢的仇恨和愤怒让太后惊在了原地。
“太后难道忘了,就因为你所生的孩子无法引起那个男人的往意,你就气愤的把那孩子丢进枯井里整整三天三夜!为了能让那男人能开门见你一面,你就生生打断了那孩子的双手!”
紧握在手中的茶杯碎片割破了手掌,一谪谪鲜艳的红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寂天尚低低笑了起来,笑得无情,笑得满是嘲讽。
“身为人母,你有尽过哪怕一天的责任吗?”缓缓松开了手,寂天殇慢条斯理地将扎在掌心的碎片--拔出,轻描淡写地道,“母亲”二字对朕而言,只剩下恨。”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会坐上今天的位子?如果没有我,就根本没有今天的你!寂天殇,你不要得寸进尺了!”面上没有一点悔过和自责,太后的反应是那么的和寂天殇想象中的一样。
冷笑一声,寂天殇发现这个疯女人的一言一行早巳经无法引起他的半点情绪。
在他来到这个人世的头六年里,他早巳经看透了这个疯女人。
“朕就是要得寸进尺又如何?”
登基至今,朝野内外大部分势力都已径渐渐控制住,寂天殇坦坦荡荡地望向几欲抓狂的太后,眼中疯狂的火焰更威,嘴角勾抹一丝冷酷的笑,“你自己选择,是要保留你太后的尊位,还是留住你最爱的女儿。”